么真诚的心打动不了上苍。他朝月影使了个眼色,让她跟著他跪在那儿,以表虔诚之意。月影尽管不相信齐心远的所谓感受,但也只好跟著跪了下来。两人一跪就是半个小时。
“你们找谁?”
俄然一个空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齐心远的心里一阵喜悦。
“我们是来找花蝎子大师的!”齐心远依然跪在那里,头也没回。他感受这个人应该就是了。
“花蝎子倒有一个,大师可没有!你们进来吧。”
自称花蝎子的白叟来到了门口去开那扇草门,齐心远看他那身形,竟然就是刚才在山下半腰里看到对面山坡上的阿谁老农。
月影已经站不起来了。还是齐心远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的。
进到屋里,没有任何酬酢,也没有任何询问,那花蝎子坐到齐心远面前,把媛媛的手拉過去放在本身的腿大将手指搭在了她的脉腕上,那花蝎子看上去像个老怪物,头发也蓬乱得要命,已经无从判断他的春秋。但那双眼倒是炯炯有神,只是他大多时候是闭著的。
花蝎子松了媛媛的手转身到了后面取了一个小药葫芦从那些药罐子里分袂抓了些药装了进去。那葫芦都是山上的野生的。这就是病人来取药时盛药的工具了。
“并不是这药吃下去就好的。还有一人出格的過程的。如果想要病人好過来,就不能顾忌那么多了!”
“大师,是什么過程,说就是了!”这么远的山路他都赤著脚上来了,还有什么样的過程让他害怕!
“你女儿是被人喂了一种很厉害的药物,发作周期会越来越密。发作之时会露出很强烈的**来,而且不顾耻辱。这药分成四次熬煮,只喝汤,但副药却有一个很出格的药引子,就是每次喝汤之前必需有一壮男与之**至高涨,然后让她直接吞下血亲的精血。”花蝎子几乎是闭著眼说这番话的,看那表情也不像是胡说八道。
“大师,非得这样吗?”齐心远很是期望的望著大师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