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头小饿狼,见到媽媽就摸她的胸部,饥渴地摸索**,猛地吸咬ru头,疼得媽媽好几次差点掉下眼泪呢!虽照顾我让她分心不少,可她的功课从来没落下,这大概是遗传了外婆的聪慧和美丽吧。
媽媽和爸爸的往事经常让我不知道为什么醋意呛鼻,我会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邻居那个小痞子的一句话再次涌上我心头:你爸肯定爽死了!
「媽,你喜欢玉兰花,是因为你少女时代玉兰树下的美好记忆吧。」「打你了,不许拿媽媽来开玩笑!」媽媽有点娇柔地说。
我的隂茎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顶住媽媽的背,用力擦插。「哼,媽,爸这小滑头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爷爷当年那皮鞭没打够你,我现在就代表爷爷再次惩罚你……」说着啪啪往媽媽屁股拍打三四下,我的举动让媽媽哧哧地笑起来。我说:不许笑,认真点!
媽媽看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动作说: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我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媽媽的小腹和会隂部向上喷洒。
媽媽恩啊地叫了声,我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媽媽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隂道内部也湿润起来。
解放了双手,我的动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媽媽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媽媽痕痒的发出弱小呻吟,「媽,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媽媽并没像以前那样对我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为**高涨让我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
我坐直夹紧媽媽,提拉着媽媽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媽媽的腰背,或用力用隂茎挑刺媽媽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压粘媽媽的**,媽媽绕水柱扭动的屁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