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话。”
叶芽知道甜甜他们其实是没有恶意的话,他们只是更相信爸爸妈妈而已,等她脸上的结痂没了,甜甜又会像以前那样过来找她玩,毕竟小孩子的记忆力是那样短暂,可是叶芽已经不愿意和他们玩在一起了。
叶霖川我放在方向盘上的指尖轻点,趁着等红灯的时机偷偷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小孩侧脸圆润,漆黑的睫毛包裹着一双水瞳,安静沉思的样子竟和他有几分相似。
要是血缘果真强大,以前只是把她当做贸然闯入的侵入者看待,如今身心已经完全接纳了她,偶尔也会想到折入土中的女儿,却不会心生恨意,坦然地包容了这个不该存在的生命。
“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他声音不大,低沉有力,“叶家的子女不必蒙受委屈。”
叶芽长睫一眨,不可思议地看了过去。
记忆最深处,她的四叶草爸爸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表情眼神分毫不差。
叶芽呆呆看了会儿,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软软糯糯说:“阿弟,你好像我爸爸呀。”
叶霖川心口又挨了一刀,“你可以把好像两个字改成是。”
后边半天没动静。
他觉得奇怪,扭头看了眼,那个特小姑娘没心没肺扒拉着窗户看向外面,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叶霖川胸口一梗。
他知道这个年纪的小朋友都会有幻想一个虚拟生物做朋友,但是没听说过幻想虚拟父亲的,重点还是一根草,重点还存在这么长时间。
酸。
莫名其妙的酸。
叶霖川强压下心底不悦,转移话题:“你在六一要表演什么?”
叶芽:“巫婆。”
叶霖川眉一皱:“什么?”
叶芽重复:“巫婆。”
叶霖川难以理解:“你不是很恐惧巫婆吗?”
叶芽说的就是这个,骄傲挺了挺胸脯:“打败恐惧的办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