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回了屋。
叶清河没有注意到父亲离去,抱起叶芽:“芽芽还小,哪怕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也轮不到你来养家。”叶清河摸了摸她软绵绵的脸蛋,“除了数学比赛,我还可以参加钢琴比赛,辩论比赛,都有钱的。”
小时候总是抱怨父亲让他学了太多不喜欢的兴趣,现在想想反倒感谢起家长的压迫。一技傍身总比什么都不会的强,哪怕落到绝境也可以靠着才艺挣些吃饭钱。
叶清河没有办法帮父亲分担债务,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不为他增加压力。
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不要哥哥太累。”叶芽抬起眼皮,眼里是浓郁的心疼,她伸出小手放在叶清河胸膛上,满是担忧,“太累的话,心心是会生病的。”
叶清河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当下愣怔,内心涌出无尽的温暖。
“再说了,我都和人家说好了,不能违约。”她晃着小脚劝说哥哥们,“只有周六日拍照片,有小朋友陪我不累的。还能穿很多漂亮的小裙子,摄影师叔叔也很好,把芽芽拍的很漂亮。”
叶芽在某些方面很固执。
她年纪小小却信重承诺,一旦允诺绝不能反悔,哪怕再苦再累都要兑现诺言,这是妈妈教给她的道理。
叶清河深吸口气,见她眸色倔强便也不再强求,妥协道:“好吧,那你要搬回来和哥哥们住,不可以再离开了。”
家人们都答应了,叶芽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拉长语调,软绵绵说了一个好~
叶清河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又亲了亲她的小脸。
“芽芽想吃什么?沈尺旦哥哥可以给你做。”
沈尺旦哥哥是谁?
叶芽歪着头茫然思考。
沈昼指了指钱袋:“喏,沈尺旦。”
某些方面,沈昼是很小心眼的。
叶芽恍然,红着脸不肯承认自己写错,想了想说:“它们吵架分居啦,不是我写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