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修学分拿证书的。
只有宁鸽是一人一间,裴寒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回了房间。
“放心,”他说,“我在这里也能听见每个房间里的声音,”他侧耳听了一下,“欧文现在接了一杯水。”
他就像个灵敏的窃听器,能监控整层楼里所有人的动静。
“欧文是次要的,”宁鸽说,“主要是隔壁的陶灼。”
宁鸽刚刚在路上就看见,隔壁的陶灼也回来了,在她身上找线索,说不定比欧文还靠谱。
裴寒嗯了一声,听了听,“我听到她那边有翻书声。”
他在宁鸽旁边坐下,跟她讨价还价。
“宁鸽,我帮你监听,不能白做,有什么好处?”
两个人现在是暂时合作的竞争者关系,讨价还价很合理,宁鸽问他:“你想要什么好处?”
裴寒望着她,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不太对劲。
宁鸽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在副本里做向导和哨兵时,曾经一时冲动,对他做过的过火的事。
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是宁鸽能感受到,他现在又是一副对她彻底敞开,任她予取予求的姿态。
宁鸽有点想笑,“这算是给你的‘好处’”?
裴寒嗯了一声。
这里没有别人,他探身过来,吻住宁鸽。
他越吻越热情,宁鸽推开他一点,问:“可是这样的话,你还能听到欧文他们的声音吗?”
裴寒果断答:“能。”声音比平时低哑得多。
宁鸽犹豫了片刻,还是进入了他的精神域。
她一路向里沉下去。
熟门熟路,这是她以前到过的地方,宁鸽还记得那一整片墨一样黑沉沉的海域,凝固般的空气,还有包围在寒冷和静寂中的无人孤岛。
可是这一次,预想中的黑暗没有来。
眼前是一片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