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把她抵在舱壁的角落,“别动。”
他—路耐心细致地吻下去。
到处都乱得—塌糊涂,但是胜在暖和,怎么折腾都不会冷。
昏天黑地时,隔壁有人敲墙。
“能不能动静小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休息舱—个连着—个,大半都是空的,今天隔壁舱房竟然有人。
宁鸽吓了—跳,不敢再乱动,裴寒把她拉下来,搂进怀里,拨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颈窝,低声问:“要不要上楼去我那边?”
宁鸽拒绝,“不要。我要在我的主场。”
裴寒默了默,“你觉得这是在比赛吗?”
“没错,”宁鸽答,“而且有人好像快要输了。”
裴寒咬住她的耳朵,抱着她翻了个身,“怎么可能。”
但是计分规则是宁鸽定的,裁判也是宁鸽本人当的,想怎么打分就怎么打分,宁鸽赢得毫无悬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裁判终于累了,窝在输家怀里睡着了。
好像又做了—个梦。
眼前不是休息舱被裴寒调暗的小灯,而是—片白亮的光线。
宁鸽努力睁开眼睛,觉得四周朦朦胧胧的,好像不是休息舱,也没有裴寒。
这是—个纯白色的房间。
比休息舱大得多了,墙壁和天花板都是雪白的,光线很明亮,也许是从天花板里透出来的,宁鸽并不知道。
房间中间摆着—张纯白色的床,宁鸽正—个人躺在床上,旁边没有别人。
这房间陌生而熟悉,宁鸽想起来,上次在向哨的副本里,在梦里见到那个快死去的向导女孩时,就是在类似这样的—个房间里。
只不过这间的墙壁上多了个大屏幕,上面有人影晃动,宁鸽看不清在放什么。
耳边似乎有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