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小心他们咬你。”
小女孩只得停下,遥遥地指着宁鸽,问她妈妈:“我喜欢那只红的,我能带回去养吗?”
宁鸽:“……”
她妈妈对她抱歉地笑笑,“我们这回只买了一只,下次再给你买那只啊。”
一听就是骗小孩的语气。
小女孩也在小声说:“等到下次啊,会不会被别人先买走吃了啊?”
她妈妈没回答,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回车上。
欢快的乐曲声中,一家四口一起上了他们崭新的悬浮车,带着后备箱里还在闷声尖叫的猎物,往天上的巨型堡垒飞过去,大概是回家过节去了。
大狗的任务完成了,也转过身,走到远处一片树荫下趴下,像个监狱看守似的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家。
好像逃过一劫一样,人群重新散开了。
每个人都继续去干自己刚才被打断的事——要么聊天,要么打瞌睡,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挑走一个的生活,刚才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就像羊群受过惊吓后,依旧四散开,该吃草吃草,该睡觉睡觉,什么都不耽误。
大太阳晒在柏油路上,热得发烫,路面上一层光影都在扭曲。
路两边虽然有不少房子,都很阴凉,但是一看就是半坍塌的样子,危险地摇摇欲坠,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倒了,大家并不敢靠近,全都坐在马路沿上,在行道树的树荫下乘凉。
宁鸽在树荫下的人群里选了个看起来面善的阿姨,过去打听:“我刚才听他们的意思,请问他们是把人带走去吃肉吗?”
这想法很可怕,不过好像就是这样。
阿姨看看宁鸽,说:“你是刚来的吧?不是吃肉,不过也差不多。”
宁鸽不明白,“差不多?”
旁边一个大叔搭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是吃我们的这里。”
宁鸽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