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拍下来的照片:“我绝对把他们所有人都放进镜头里了。”
宋牧不出声地走过来,也试了一次。
就是不行。
宋牧嘀咕:“难道是拍法还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比如每个人的两只翅膀都要拍全,有人被别人挡住了不行什么的?”
裴寒蹙蹙眉,“应该不是。系统虽然坑人,但是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挖坑,它想坑你的地方,必然有迹可循,会给出线索。”
宁鸽心想:有迹可循。
浔印正站在台上祭拜羽门先祖,口中念念有词,一对翅膀宁鸽一样是白色的,只是带着两道黑边,羽毛长而漂亮,排列整齐。
宁鸽忽然明白问题在哪了。
她本就和别人一样张着翅膀,火速找到右翅缺了四根覆羽的地方,飞快地点了一遍。
是那四个男人。
若枫说过,师祖会教他功夫,还在她面前动手画过诀,子渡也说过“练功”的话。
师祖迷迷糊糊的,说不定教过他们几个羽门的功夫,算是他们的师父。
如果这几个人真的算作师祖的弟子,那就也是羽门弟子,手环的提示说得很清楚,凡是羽门弟子,必须出现在祭神现场。
裴寒看见她忽然做这个,立刻说:“我上去让浔印把祭神的时间尽可能拉长。”
他急匆匆往台上走。
他走到前面,找到浔印往铜炉里插香的空档,低声对浔印说了几句。
宁鸽自己顾不上这个,用手指把缺那四根羽毛的地方点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那四个人的羽毛一定正在不停地发光发热。
上次放牛的小姑娘说过,来栖山,坐大车走山路要大半天,这三个人不知能不能及时赶到。
不过凡是练过羽门功夫,就都有翅膀,他们四个如果也算羽门弟子,就必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