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选了两个中比较远的那个。
爆炸如期而至。
这回一晃眼,眼前变成一片竹林。
天才蒙蒙亮,半明半暗,雾气未散,蓄了一夜的露滴从竹叶上悄然滑落,没入气味清新的泥土里。
有人把一件披风搭在宁鸽肩上。
“冷不冷?”声音温柔。
宁鸽转过头,看见一个脸庞清隽的男人,尤其是一双眼睛,生得极好,长睫浓密,眼尾很长,脉脉含情。
宁鸽想了想,“殷先生?”
如果按原剧情,师祖在端午节前一天晚上,应该是在长柏书院的殷先生那里过夜的。
男人微笑答:“嗯?”
果然是他。
他温柔地看着宁鸽,“又在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真的那么像?”
宁鸽不懂,“像谁?”
师祖脑袋不好,问什么都不奇怪,殷先生耐心答:“你说过,我的眼睛很像你的一位故人。”
宁鸽:故人?
他温声问:“累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我得走了。”宁鸽说。
殷先生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最近很忙吧?”
宁鸽心想:没错,很忙,师祖要见的人都排队领着号呢。
殷先生说:“我知道你忙,你要是实在没空过来,如果想见我,就召唤我,我就立刻自己去栖山找你。”
宁鸽没懂:召唤?
殷先生叹了口气,好像知道她的脑子不太好,“你又忘了,我就知道。”
他从贴身衣服的暗袋里拿出一根白色羽毛。
羽毛不大,还没有宁鸽的手掌长,但是看着十分眼熟。
殷先生见她还是不懂,只得继续解释:“这是你送我的,你说过,想召唤我的时候,只要点点翅膀上拔下这根羽毛的地方,我手里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