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头发,穿着白衣服。”
这里男人的头发样式都很像,这种初夏的天气,月华院里穿白衣服的客人没有一半,也有三四成,根本没地方找去。
秦老板反倒安慰了宁鸽两句,说是会派人仔细查,一听就是在应付人。
他吩咐伙计,“给这位姑娘在璇楼安排上好的雅座,上最好的茶点。”又对宁鸽说,“一会儿有南疆来的班子,会耍火把,楼上看得清楚。”
都安排完才走了。
伙计往旁边小楼里让宁鸽,欧文说:“等等。”
欧文揽住裴寒肩膀,“得回去跟人家若枫道个歉吧?”
摆明了一心想看他俩对殴。
等他们回去时,若枫却已经不在原地,不知道去哪了。
宁鸽正在四处张望,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宁鸽本能地往旁边让了两步,他却停在宁鸽面前,也跟着她往旁边挪了两步。
宁鸽:?
宁鸽抬起头。
是个年轻男子,样貌冷峻,穿着黑袍。都是黑色,却与裴寒身上黑白分明的那件不同,袖扣和宽腰带上都绣着华丽的金纹。
男子刀锋般的浓眉拧着,凝视着宁鸽,“我等了你一天,你都不来,过来找一找,果然是到这儿玩来了,是先来看若枫,然后才能轮到我?”
语气过于熟稔,声音低沉悦耳,十分好听。
旁边的伙计立刻招呼,“澹台大人。”
宁鸽明白这位是谁了,就是师祖今天长长的拜访列表上的一位,肃远府的澹台大人。
欧文“啊”了一声,“又来一个。”
澹台大人冷冷地瞥了欧文一眼,裴寒也冷冷地瞥了欧文一眼,两个人冷上加冷,周围的气温直降十度。
澹台大人对宁鸽低声说:“想玩什么我陪你,何必又带着你这些徒子徒孙。”
看来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