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像个神经病。
终于,在走廊转角的一盆下面找到了房卡。
他就放在这儿,也不怕酒店清洁工不小心收走。
解完谜题,宁鸽心情愉快,用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房卡刷开房门。
他的房里没有人,他不在,欧文也不在,大概真的都出去了。
只有宁鸽一个人,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吃饭时间,还有人送餐过来,说是早就订好的,裴寒什么都想到了。
这天过得十分舒服。
第二天中午,裴寒回来时,一开门,就知道里面有人。
她果然在,正在浴室里哼着歌洗澡。
裴寒笑了笑,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又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她唱歌,才扬声说:“我回来了。”
他怕她以为没人,不穿好衣服直接从浴室出来,两个人就尴尬了。
他一出声,宁鸽的歌声立刻来了个急刹车,浴室那边安静了片刻,她的声音才传来:“好。”
裴寒心想,她还是在尴尬。
平时她连话都不算太多,更不用说唱歌。她大概不太好意思让别人听到。其实很好听。
裴寒向后靠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随便翻出部老片子,声音开得很小。
她又鼓捣了一阵,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房间里安静而舒适,好像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午后,没有副本,没有系统,只有他在客厅看老电影,她在浴室吹头发,安宁静谧,阳光正好。
裴寒又看了浴室那边一眼。
如果直接把房卡留在前台,她未必肯上来取。
可是如果给她一道谜题,她绝对会把谜题解出来,千辛万苦地找到房卡,十有八九还会住进来,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
拿一道谜题做诱饵,小鸽子就自己拍拍翅膀,飞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