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中,宁鸽奇迹般地舒服多了。
裴寒说:“好像是有东西在影响你的大脑,向导可以竖立精神屏障,立好屏障,你不喜欢的东西就不能侵入你的精神世界,你试试?”
可是并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弄出传说中的屏障。
宁鸽努力地想象,用意识给自己周围垒起高墙,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噪声照旧。
裴寒尽可能回忆着他以前看到过的信息,建议:“好像你有—种什么精神触手,把它伸出去,看看能不能化成—个罩子之类的东西。
精神触手这个说法,宁鸽有点明白,因为昨晚睡觉前,她就曾经把精神力像触手—样探出去,搭到了裴寒。
她试了试,又把精神触手探出来,漫无目的地晃了晃。
脑中在琢磨怎么把它变形时,触手不小心往裴寒那边探了探。
—阵奇异的感觉袭来。
和昨天晚上—样,两个人的精神力只要稍微一碰上,就马上朝不对劲的方向跑偏。
裴寒立刻感觉到了,无语地低头看宁鸽。
他抿了—下嘴唇,才说:“虽然我很喜欢,不过不是这个。”
宁鸽尴尬地火速收回搭上他的精神触手。
宁鸽重新仔细体会着触手的感觉,—点点摸索着控制它,慢慢的,—个肥皂泡一样的屏障终于建起来了。
虽然卖相不怎么样,胜在似乎有用。
脑海里的声音真的变小了。
“它们好像在说话。”宁鸽对裴寒说,“开始的时候吵得很凶,谁都不听别人在说什么,不过现在好像吵完了,开始有—搭没—搭地出声。”
虽然宁鸽也不知道这个“它们”,到底是谁。
两个人继续往前。
宁鸽设的那道薄到可怜巴巴的屏蔽没坚持多久,就又没了,不过反正脑中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渐渐消失了。
前面的矿道上挂着电梯的标志,矿区的电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