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搭上来,想去踩列车一个狭窄的边沿。
可是边沿很窄,又是圆弧形的,试了两次都滑下去了。
陆镌已经下去了,就站在刚才裴寒在车头拆牌子的位置,但是就算探出身去,离他还是有点距离,够不着。
宁鸽立刻去修改那道窄沿的数据。
只要宽一点点,以裴寒的能力,就能爬上来。
果然,车身上一道无足轻重的窄沿可以修改,宁鸽火速去找标明它的宽度的地方。
还没改好,裴寒就已经改变了策略。
他手上一使劲。
宁鸽看见他像会飞一样,轻轻向上一纵,大胆地松开了他开始抓住的地方,扒住了车尾的车灯。
这人不是属豹子的,就是属羚羊的。
接下来就简单了,他搭上卸牌子时踏脚的地方,爬了上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看着他俩顺着车尾重新回到车顶。
裴寒上来后,弯腰捡起那块牌子,对宁鸽笑了笑。
他还有心思笑。
宁鸽觉得,要是自己哪天心脏出了问题,没有活到长命百岁,一定是被他吓的。
几个人一起沿着车顶往回走。
宁鸽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回过头,又看了一眼刚刚裴寒搭不上脚的窄沿。
窄沿似乎变得比刚才宽了一点。
宁鸽回忆了一下,觉得因为裴寒很快就自己找到其他方法上来了,她好像并没有真的去动那道窄沿的数据。
难道是当时太紧张,记忆出错了?
宁鸽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她对自己有信心,应该不会记错。
如果不是她修改了数据,为什么窄沿变宽了?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可以修改数据?
如果有,又是谁?
卫决他们走得快,正在顺着车顶的缝隙重新进了车厢,裴寒和陆镌都跟在她身后。
裴寒摸了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