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这轮再拿一朵花,他就比别人多了两朵,排在第一,那几个多拿一朵的人排在第二,其他人全部排在第三。
这是最后一种能让所有人活命的格式。
但是轮次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共有八轮比赛,还剩四轮没有比,如果在接下来的四轮里,再升一个梯度,有人多拿了三朵小红花,有人多拿了两朵,有人多拿了一朵,其他大多数没有拿到额外小红花的人,全部都会死。
吴老师也预见到了这种状况,脸色惨白。
宁鸽捏了捏手里那两朵大家都有的小红花。
在这节和平的车厢里,玩最容易过关的游戏,反而是上车以来离被扔下车最近的一次。
想活下去只剩两种方法。
一种是和面具人硬刚,第二种就是在面具人的眼皮底下冒险作弊。
面具人一直站在车门口那边,和宁鸽之间隔着拥挤的人群,一点小动作并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反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试试看。
宁鸽抬头看看裴寒,在拥挤的人堆里,伸手去握他的手。
他也正伸手过来,来找宁鸽的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手心里藏着那只小小的计步器。
两个人想到一起去了,相视一笑。
裴寒把她的计步器收了过来,顺便扶住她的肩膀,倾身吻了吻她的头顶。
他把两个人之间的暧昧动作演得很真实。
他的手很大,握着两个计步器根本不算回事,连宁鸽都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有宁鸽一个人的还不够,裴寒回头用口型问欧文:“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要真比赛了?”欧文撸起两条胳膊的袖子,搓搓手,对着手里的计步器呵了一口气,“来。咱俩比比。看谁能赢。”
裴寒威胁他,“要是进不了前三我就把你扔下车。”
“进不了前三?”欧文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