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她?她推开你了?扇了你一巴掌?”
欧文抬头看裴寒一眼,“看来是没有。那她害羞了?”
裴寒偏头认真回忆了一下,如实答,“她好像……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啊?”欧文抬起头。
裴寒无辜地看着他:“……”
休息舱里隔音又恒温,温暖安静,没人打扰,宁鸽一口气又睡了十多个小时。
等她再上楼,来到裴寒的套房时,欧文敬佩地说:“宁鸽,你就是我的偶像,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能这么佩服一个人的睡功。”
宁鸽也很佩服他。
她睡了多少个小时的觉,欧文就打了多少个小时的游戏,据裴寒说,从她走后到现在,欧文连窝都没挪过。
只有裴寒的生活方式自律又健康。
他也小睡了一会儿,吃过饭,去酒店的健身房运动过,洗了澡,看上去整洁清爽。
宁鸽不动声色地嘲笑欧文,“你这个沙发土豆。”
欧文流利地反击,“你这个休息舱红薯。”
俩人同纲同目,都是亲戚,谁也说不着谁。
宁鸽借裴寒这里洗漱收拾过,大家一起去吃饭。
酒店隔壁就有家很不错的菜馆,骨头汤又香又浓。
裴寒请客,差不多吃到尾声,裴寒才对宁鸽说:“你这两天真的可以住在我那边,我和欧文要继续下副本。”
宁鸽纳闷,“你们两个去?不带上我?”
“你每隔七天下一次副本就可以了,”裴寒说,“在中转站里休息吧,不用这么跟着我们到处跑。”
他奇奇怪怪的。
上次在中转站时,想方设法把她从休息舱里挖出来,非要跟她组队,说是副本难度提高了,他很需要一个帮手。
现在突然又不带她了,让她留下。
宁鸽不说话,好奇地看着他。
被她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