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将暮哥儿也接过来。
听了这话,她立刻道,“那我明日启程吧。”
她说完,要从高案上面下来,可男人竟丝毫不动,仍旧将她固在那里。
“你自己去?”
“不然......?”俞姝睁大眼睛。
男人冷哼一声。
“真是个狠心的小娘子,说话间又将我舍下了。”
俞姝:“......”
“五爷不得留在京城镇守吗?”
“那不还是留守吗?”
“......”俞姝在他的目光里,耳朵热了几分。
“那五爷要怎样?”
“与你同去。”
五爷瞥了她一眼。
她可是虞城王唯一的血亲,是年轻的王姬,放着她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不安啊。
俞姝倒是在这般神情里,看懂了什么。
她禁不住笑了起来。
“哦,原来五爷是不放心我。”
她说着,越发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是弯弯的。
“也难怪。前儿在宫里,就有个年轻的大臣,悄悄地瞧了我好几次。”
五爷听了,眼神都凌厉起来了。
年轻的大臣......听听这词,是嫌弃他上了年纪吗?
男人挑眉。
“是谁?”
俞姝捂着嘴笑了。
“五爷猜。”
五爷见她这狡黠模样,不肯猜了,径直用大掌托住了她的脖颈,低头吻了下来。
那一吻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俞姝还欲巴巴两句的小嘴,立刻被堵上了。
她睁大了眼睛,男人瞧着,笑弯了眼角。
攻城掠地了许久,直到寒山月的冷香散开了去,房中暖意节节攀升,掌中之人微喘起来。
他才松开了她。
“我猜,”他这才猜了起来,“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