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气来,“娘你要做什么?!你不会要撕毁血契吧?!”
老夫人却笑了,走到了詹淑贤的窗边,看着自己的女儿。
忽然,她一把捂住了女儿的口鼻。
詹淑贤原本还想着,母亲会不会发疯撕了血契。
她还想说什么劝阻。
想要问问她娘,是要逼死她,成就詹五吗?!
可母亲却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拼命挣扎,但她本就喘得厉害,根本敌不过“发了疯”的母亲。
她目眦尽裂,她惊恐极了。
母亲不是要逼死她,是真的想要她死!
怎么会这样?!
母亲不是最疼她爱她了吗?
不是让宴温替她和亲,又让詹司柏假娶她做妻,令她能安安稳稳留在定国公府吗?
可现在,母亲怎么变了?!
竟然因为宴温的一封信,因为詹五兵临城下,要生生捂死她?!
詹淑贤惊吓到了极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脱。
“娘!娘!娘......”
可她的娘却只反反复复念着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不可活......”
几息之后,詹淑贤挣扎的身体忽然瘫软下来,手臂咣当砸在了床榻上。
老夫人眼泪叮咚砸了下来,落在了女儿脸上。
人已死,不可活了。
她松开了手,几乎脱了力。
可她用最后的力气,回头看向女儿,擦掉了落在她脸上的泪。
女儿没了生息,恍惚间,仿佛又是儿时那乖巧的模样,没有因为宠溺娇纵,没有祸害那么多无辜的人
有外面把手的侍卫听见不寻常地动静一直在敲门,眼下无人开门,侍卫干脆闯了进来。
但他们闯进来,只看到安静的房中,老夫人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到了女儿身上,那动作慈祥而温柔。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