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罢了。
方知府是被惩处了,这科举乱象有没有被止住,就不得而知了。
五爷让两人走了,赏赐了些东西。
只是那两人一走,他便叫了俞姝。
“阿姝方才怎么想起替方知府说话?纵容作弊,他罪责不冤。”
俞姝说确实不冤,“可是五爷有没有想过,也许方大人也想要科举的清明,只是凭他一己之力做不到罢了。”
不光做不到,若是反抗,可能遍体鳞伤;那为什么不顺水推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俞姝喃喃,“这朝廷......”
她没有说下去,拉了长长的尾音。
五爷皱眉看向了她,“阿姝想说什么?”
俞姝在他这句严肃的问话中笑了。
她没有办法,在忠守朝廷的定国公面前说:“这朝廷,早就烂透了......”
她说没什么,转身避开他的目光,要去看暮哥儿。
可她刚走了一步,就被人拉住了手。
男人的手力道很重,拉扯着她不能前行。
“五爷有什么事?”
她问他。
五爷没有开口回应,只是默默看着她。
她对朝廷的态度,始终是那么的反感,这其中,有什么原因?
五爷将她拉到了身边来,她显然是不愿的,道,“我听着暮哥儿醒了,过去看看孩子。”
“他没醒。”五爷点破了俞姝,“坐下同我说会话。”
俞姝笑了笑,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坐下,只是站着同他玩笑,“我同五爷每日都能见到,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说着笑着,五爷却一点都不想笑,见她还不肯坐下;他拉着她的手,她也只有向外的力道;他干脆长臂一伸,将人拦腰抱到了身上。
俞姝睁大眼睛去看他,隐约可见男人刚毅的面容。
她推他,男人精壮的手臂似天柱一般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