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司松忽然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敢问国公爷,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
谁都无法证明,这桩二十年前的旧事。
它只是糊涂地被知道的人,用自己的想法判定着对错是非。
五爷走了,一路骑马上山,回到宿下的院子里时,准备抬脚去一旁的厢房,免得惊扰了俞姝和暮哥儿。
只是他脚步刚转,房中突然亮起一盏小灯。
那小灯昏黄温柔,灯点亮的一瞬,五爷心中东奔西突之气,陡然散了一半。
他抬脚进了房中,看到有女子披了衣裳站在床前,手里端着小灯,朝着门前的方向看过来。
她的眼睛不好,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在听见动静之后,温声唤他。
“五爷?”
五爷心头倏然软了下来,暖暖的热意涌了上来。
男人大步走过来,将女子拥在了怀里。
俞姝还端着灯,被他蓦然抱住,火光忽闪了一下。
男人身上带着说不出的压抑情绪,他什么也没说,俞姝却感到了什么。
她用一只手轻轻贴到了他背上,男人在这一刻,将她拥紧。
暮哥儿被吵到,醒了过来,咿咿呀呀地要吃奶,直往俞姝怀里凑。
俞姝准备把他抱起来,五爷唤了奶娘过来。
“今晚让奶娘喂他吧,我想同你说说话。”
暮哥儿被带了下去,气得哇哇哭,俞姝听着怪心疼的,但五爷握着她的手,是真的要跟她说话,且周身气势低低的,轻轻叹气。
俞姝只能撇下暮哥儿,问了五爷,“田庄里火势很厉害么?伤到人了?”
只有少许的几个人受了点轻伤,这些人里伤势最重的,其实是被砸到的詹司松。
五爷说人都没事,“我见到詹司松了......”
他把詹司松的事情说了,说了前前后后,也说了今日这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