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公,是詹氏一族站的最高的人。
他好言道,“我来也只是给五爷提个醒。五爷若是老国公爷嫡亲的子嗣,便是今日做出宠妾灭妻之事,旁人质疑两句又能如何。
“可五爷到底不是,不仅不是,还曾陷于妻妾之争的泥淖之中。就算五爷再明白,可旁人看到的是五爷待姨娘过分上心,这些人免不得就会联想许多。”
五爷无法多言,垂眸笑了笑。
“您的话我明白,就算有质疑,也是一时之境,早晚会消散。”
二房当年的事情早已成了旧事,阿姝与这些事情完全不相干,等以后扶正了她,有老夫人力挺,这些声音也都会化为乌有。
他不欲多讲,端了茶,浅浅饮了一口。
可安大老爷却没有就此停下话头。
安大老爷看向了五爷,“五爷可知司松的事情?”
五爷喝茶的手顿了顿,“他有何事?”
詹司松算是在安大老爷身前长大的,这是老国公爷的安排,安大老爷说起来并不避讳。
“司松这些年在兵械之事上颇为用心,技艺越发精湛,连工部的人都想临摹他的图纸,要将他所制铁枪用于军中。只是他不肯,执拗的很,李侍郎劝了他许久。五爷可知道是何缘故?”
五爷在这话里,手下的茶盅放了下来,发出咚的一声响。
“他不肯为自己扬名,难道还是我的缘故?”
安大老爷看着他,没有否认。
他只是告诉五爷,“当年的事情,五爷与司松都没有错,但你二人如今处境,不说天上地下,却也高下有别。魏姨娘恃宠而骄是事实,到头来五爷比嫡子位置还要高,五爷摘得清吗?”
五爷可就要笑了。
他是摘不清,而当年的事情早已无从查证。
他不欲在这些旧事中纠缠。
“我与詹司松素无交集,既不会帮他也不会拦他,一切皆由他自己决定。若是这般,还要将此事系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