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粮草问题,便能解决一半了。”
今岁秦地收成不好,各城米粮都得紧着用,朝廷地界里靠近秦地米粮最富裕的,也就是密城了。
不过密城守城将领,乃是从前老定国公麾下大将,又特特被詹五派来驻守,防的就是袁王打密城主意。
俞厉啧啧,“王爷这一仗不好打,若是有虞城的火/器助力,兴许能好打一些。”
但他也不担心,“打不过就撤吧,山杨那几个县也有些粮草,抢些回来也可填一时之饥。各城火/器还是不要随意动用了。”
能成则成,成不了也没什么损失。
袁王的世子年幼,今岁才十二岁,袁王此番,全当是亲自带着儿子历练了。
若是动用了大量火/器,阵仗过大,恐难以收场。
夜已深了,外面有打更人路过,一边敲锣报更,一边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俞厉再次嘱咐了卫泽言,尽快联系妹妹,早日接俞姝回家,便离了去。
卫泽言应了,送走了俞厉便坐回到了舆图前,在那广袤却微缩在眼前的土地上,暗暗思量了许久,又想到了潜藏在定国公身边的俞姝。
他叫了身边的人过来,“给京城传信。”
京城,定国公府。
深水轩一夜要了两次水,直到深夜才安静下来。
男人天不亮去上朝的时候,帷帐里的女子还疲倦地睡着,毫无察觉。
他吩咐了人,“不许叫醒姨娘,让她睡吧。”
正院那边从灵螺寺犯了旧病之后,便免了俞姝每日的请安,眼下她睡着,无人唤她,竟然一口气睡到了日上三竿。
俞姝口干舌燥地从锦被中起了身来,低声叫了姜蒲,没想到嗓子竟然哑了,发出的声音奇奇怪怪。
昨晚的情形浮上了脑海,俞姝只觉一阵头疼,要不是有了避孕的香囊日日悬在身边,她可真要担心了。
她要再唤姜蒲一声,却有人推了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