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连连道好。
“姨娘养得精细,这是有起色了。”
他说从前没用过这方子,“还是姨娘也通岐黄,点了点我才想到的。是比从前的方子要好使得多!”
俞姝暗想这可不是她的本事,是杨太医的。
但她微笑着领了功,又道自己对医术药理颇感兴趣,“只可惜瞧不见了,连医书也没得看了。”
她问刘大夫,“不知您可得闲?若是得闲,倒也同我讲些药理,我总有些迷惑的地方。”
刘大夫怎么不愿意?
他可听说杨太医上晌来了国公府,以杨太医的水平,看韩姨娘的眼睛不在话下,但韩姨娘还是请了他过来。
刘大夫有种遇上伯乐的感觉,自然愿意同俞姝说道药理。
俞姝先问了问治眼疾的方子,又问了两句助孕的药方,顺势就扯到了避孕的药物上来。
刘大夫已经说得兴致高昂,俞姝一提,他就跟俞姝背了个避子汤的方子。
但汤剂还要煎了才能服用,不易操作,俞姝便问,“我听说助孕有用药材香囊等物的,不知避子可也有香囊?”
刘大夫说还真就有,当下也没多想,就把香囊的配方背给了俞姝听。
他背的头头是道,俞姝听得全神贯注。
刘大夫还道,“这香囊效用还不错,常有些上了年纪的太太用,膝下儿女双全了,就不愿受罪了。姨娘自然是用不上的,一时半会都不必碰。”
俞姝嘴上道是,心下却将方子反复念着,记了下来。
总算拿到了。
她心下默默记着刘大夫说得方子。
等刘大夫一走,她连忙让姜蒲磨墨,然后打发了姜蒲出去,将方子默写了下来。
她虽然瞧不见,但抓药的人能瞧见就行了。
俞姝刚把方子默下来,就听见外面有了人声,接着,外面行礼问安的声音传了过来。
“五爷安,姨娘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