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驱逐走,
尖叫声,枪声,咒骂声融为一体,催泪弹与房屋燃烧的浓烟不分彼此,被刺刀捅穿的退伍军人尸体上还穿着军服,佩戴着军徽。
然而你猜,最终结果是什么?麦克阿瑟并没有遭受任何责罚,就算是亲自下达命令的胡福总统,也体面地在总统选举后离开,能够住在自己的乡下别墅里,沾沾自喜地写下回忆录。
没有人在意那些死掉的人,就算时至今日,又有哪些美利坚民众回去主动翻找这些记录、美利坚媒体会主动掀开这层不光彩的疮疤呢?
至多不过是在某个三两个人的私下场合,用来当做闲聊的谈资罢了。”
汉弗莱·阿普比尔爵士看着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的罗斯首相,摊开双手,笑着说道:“今天的盖·福克斯之夜也是如此,就算在冲突中死了一些民众,我们也大可以将其认定为是‘境外势力’派遣至英国的间谍,
只需要媒体放出一两个烟雾弹,稍稍挑拨一下所谓真相,不知情的民众就会陷入相互辩驳的漩涡当中,
至于真相?他们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真正了解——他们只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能帮助他们忘记这段历史,让他们说服自己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让他们继续成为盲目痴愚的贱民。”
说到这里,汉弗莱·阿普比尔爵士得以地笑了起来,他双手叉着腰,无不惬意地笑道:“而您,尊敬的罗斯首相,就是那个借口。
让我来告诉你会发生什么:一个小时之后,您会向全国进行电视演讲,表示伦敦发生的小股民众暴乱事件已经被彻底镇压,而镇压命令的下达者,则是您。”
罗斯首相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凭什么这么做?”
“因为您是一个存粹的爱国者,而一个存粹、高尚、纯洁的人,最容易被看穿,被操纵。”
阿普比尔爵士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的感受,只是笑嘻嘻地说道:“您无比热爱着这个国家,希望这个辉煌灿烂的国度能继续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