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
虽然这种时候，以这种方式来让步飞梵学会取舍对他而言是相当残忍的事情，但古鹊界却不得不这样做。
想要成长的比别人更快，就要承受比别人承受更难以承受的东西。
“那就看看我们两个人谁的嘴巴更硬吧。”托通可不在乎：“我从一开始落在他手里，便知道自己没活路了。所以我不在乎我自己的结果，最坏就是一个死而已。”
步飞梵忍着，他从华夏就一直忍着，一直到现在了，他居然还要忍着！
凭什么？
“校长。”步飞梵突然抬起头来：“我发誓即便是他不说，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查到是谁花钱让他去做这个病毒的，我求你不要给他机会，可以吗？”
步飞梵的目光中满是坚毅，不要放过托通是他现在唯一的奢望。
托通的嘴角略微有些抽搐，这一刻他的确是有些担心。
“找我做生意的人，永远是单线联系。”托通冷冷道：“只要我不说，他也不跳出来主动承认，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是谁。”
古鹊界很平静的看着步飞梵，他早就知道托通说的这一点，所以他的心理上并没有任何的波动：“他说的没错，如果他不承认，我们永远没有办法找到是谁想要破坏华夏现在欣欣向荣的网络购物事业。”
步飞梵不愿意相信事实的瞪着古鹊界。
“华夏的网络购物养活了多少电商。”古鹊界道：“如果网络购物遭遇这样一次巨大的创伤之后，谁还敢再继续信任呢？”
步飞梵沉默不语。
“这是灾难性的打击，是谁想要触发这种威胁，这点太重要了，因为一次不成功不代表不会有第二次。”古鹊界道：“就算今天我们杀了托通，如果找不到这个幕后的策划人，明年的网络购物节，依然还会再有这样一次灾难，他可以找其他人研制病毒。”
托通也不屑的笑了笑：“我承认，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我会搞病毒，但是我却敢说比我精通的人少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