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是死不死的问题了。
许安阳在南京那么多年,南京的冬天是挺讨厌的,但冷感绝对无法和东北相提并论。
家里弄个暖炉,衣服穿得厚实点,买好点的羽绒服,基本没什么问题。
有时候周末大冷天出门,披一件大羽绒服,上身别的什么都不穿都可以。
在哈尔滨那估计坟头草三尺高了。
进了大厅,一下子暖和了起来,这没有暖气是真的不行啊。
在取行李处等待,许安阳给关凌打了个电话,“我在取行李的地方了,你稍微等一等我啊。”
“我和我朋友过来帮你拿东西吧,你带了那么多东西。”
“好。诶,你朋友是男的吧?”
“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朋友。”
“是不是还喜欢你?”
“哎呀,人家都结婚了。”
“是吗?我担心被人给嫉恨上呢。”
“不会的,我们过来了啊。”
关凌挂掉电话,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以及言语中表露出的乖巧甜蜜,让一旁的彭岑醋瓶子打翻,酸了一地。
“还我们过来了~我们,谁是我们啊?你自己去啊,跟谁俩呢?”彭岑脾气上来,想到关凌刚刚那样子,心里就来气。
她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这样过,那么像一个女人。
“不来拉倒,我一个人也够了,你开车就行了。”关凌也不和彭岑磨叽,开门下车。
“哎哎哎,别啊,开玩笑呢。说了要见见人庐山真面目,我不能等着庐山自己来吧。走了走了,不是东西多么,我去帮忙拿!嘿呀,谁让咱别的没有,就是有一把子力气呢!”
彭岑见关凌不鸟自己,立刻就怂了,下车跟着关凌一起去大厅接许安阳。
在行李收取处,彭岑终于见到了许安阳,而许安阳也看到了彭岑。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对方,许安阳和彭岑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