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被……
两个做哥哥的别说补贴资助点了,婚后还经常找弟弟借钱,因为许平志是老师嘛,收入不多但稳定,是铁饭碗啊。
后来二伯也端了铁饭碗,就把以前借弟弟钱的事给忘了。
九几年向弟弟借了5000块钱买房子,许平志拿不出这么多,最后拿的是沈晓霞压箱底的嫁妆钱,借给了二哥。
结果这钱一直拖了10年,到去年才还了许平志,算上利息6000块钱……
这九几年的5000块钱和10年后的5000块钱那是一码事吗?
在许安阳眼里,母亲沈晓霞还算是个比较大方的人,可因为这些过往的事情,她一直放不下,心里有个结。
许安阳小时候还不太理解,一家人嘛,亲戚朋友互帮互助很正常的。
后来他才慢慢明白,亲人之间就算互帮互助也是有原则和界限的,尤其是嫁过来的女人。
许安阳觉得他老妈能任劳任怨维持这个家,每天只是和老爹拌拌嘴,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锅里的菜炒好了,沈晓霞盛出来交给许安阳,道:“把菜端上去,找个盘子盖住,别凉了。还有两个炒菜,等他们来了再炒吧。”
许安阳把菜端上桌,道:“待会儿倩阿姨下来也会带点菜过来,我看就别炒菜了吧,桌子都要摆不下了。”
奶奶这时候过来,拉着许安阳的胳膊,道:“哎呀,安阳啊,现在真是长大了啊,会帮着做菜做家务了。”
看着奶奶慈祥的笑容,许安阳笑了笑,道:“奶奶,你去看电视吧,待会儿大伯他们就来了。”
正说着呢,门铃响了,许安阳跑去开门,一看是二伯一家到了。
二伯叫许平峰,一个黑黢黢的中年男人,一咧嘴露出一口的黑牙。
这是常年抽烟导致的烟渍,据说他高峰时期一天一根火柴三包烟,一根快抽完下一根直接续上,不带断火的。
所以,许安阳一开门,就能闻到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