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醉了,还是冲着许安阳称兄道弟,说起大话来。
“我小舅子!我绝对要对他负责!我答应我老婆,我一定!一定!把人弄出来!我花多少钱都把他弄出来!”
姐夫到后来开始拍着胸脯说大话,在许安阳的引导下,已经开始要花钱救徐林义出来了。
在一旁已经吃完饭的姐姐回嘴道:“哪有钱,我们哪有钱。”
姐夫一拍桌子,“怎么没钱!不就几万块钱嘛!房子一拆…不,不就…就都有了!”
“房子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姐姐嘴里嘟囔了一句,许安阳没醉听在了耳朵里,心想看样子不光是姐夫有想法,其实姐姐一样有想法。
人在金钱面前,什么亲情、爱情,都会打折扣的。
看看这个家,房间里有个半瘫的老人,桌上有个正在上学的小孩,一大家子的开销可想而知。
徐林义在外上学,给家里的支持有限,不管家里要钱就很不错了。
未来如果去当兵还好,好歹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说出去也好听。
现在回家一拳把自己弄进了局子,不仅要花钱把人捞出来,兵估计是当不成了。
没有了补贴,供他上学又要多花钱,出来之后还要找工作、娶媳妇,这都是一大笔花销。
菏泽不是北京上海深圳,补偿款不会让人一次性暴富从此无忧无虑,如果弟弟真没法上学要回来工作,那这房子,这养蜂的手艺到底给谁,还真不一定。
前天就听半瘫的父亲谈起,如果没法回去上学,干脆就让他回来养蜂,“家里终究该是有个男人的。”
说的好像自己丈夫不是男人一样。
“大姐,救你弟弟这件事呢,我已经和大妈说过了,这钱,我来出。”
兜了半天,把姐夫承诺的话都逼出来了,许安阳再跳出来做这个好人。
姐姐一听,眼睛都亮了,姐夫还要出头,“我出,这个钱我出……”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