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让人振作,实在妙不可言。
“温哥,可算见着你了,最近忙什么呢。见你一面比见杨阳都难。”
刘致和端着饭碗一屁股坐到对面,压的长椅都跟着晃了晃。温谅奇道:“你家杨阳不是号称随叫随到的十九中第一好媳妇吗?”
“哎,我正想找你商量这事呢。我岳父不知那根筋不对头,升了高二对杨阳管的死死的。让我丈母娘早上开车送,晚上开车接,愣是找不到一点机会和她私下里聚聚……我这小心肝那个疼啊,有首诗怎么说来着。日日想你想日你,喝水喝到水断流……”
任毅刚塞嘴里一勺米饭,直接喷了出来。温谅则是完全惊呆了。道:“谁写的诗这么上档次?”
刘致和指着任毅,皱眉道:“不是你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唠叨几十遍的那两句诗吗?”
任毅苦着脸道:“刘哥,我说的是‘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刘致和难得的老脸一红,道:“呵,呵呵,意思差不多就行了呗。反正是表达我见不到杨阳,心里头难受的意思,老大你必须想个辙救救我,不然我今晚就去杨大脑袋家里闹!”
“刚才还一口一个岳父,这会就成杨大脑袋了?”
“哪有这样当岳父的,不让我媳妇见我,也太缺德了吧?”
“好了,牢骚太盛防肠断,”温谅笑道:“就你这流氓脾性,谁家有女儿也不让你见!”
刘致和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脸,任毅壮着胆子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刘哥,你的苦我明白,咱们同病相怜啊,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次分班宋婉分到了二八班,没有跟任毅分到一起,严格来说也是隔窗相望,咫尺天涯,故有同病相怜之叹。
刘致和猛然抬头,在身上一通乱摸,竟摸了只笔出来,然后一眼瞅到桌子上的那本书,稀里哗啦的撕开胶布,又从里面撕下一张纸,道:“快,再说一遍,脱衣解带后面是什么来着?”
任毅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