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温谅愣了下,道:“罗蹊?他又回青州了?”
安保卿偷偷看了下温谅的脸色,一时摸不透他是喜是怒,低声道:“昨天刚回来,不知怎的晕倒在大世界的门口。浑身上下都是伤,衣服也破烂的跟乞丐似的……我,我实在是不忍心,就把他救了回来。”
温谅摆摆手,笑道:“你们朋友一场,总不能见死不救,这事做的对!我不是早说了吗。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既然过去了,他来不来青州,是他的自由,没必要害怕。”
安保卿满是感激,心中的忐忑散了不少,道:“温少,他还想,还想……”
温谅诧异道:“九哥,你今个怎么回事,有话说话。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安保卿实在不好张口,但想起罗蹊昨夜的惨状,还是鼓起勇气,道:“罗蹊想等你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坐下来见一见……”
“见我?”
“是。今天他精神好了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见温少一面。”
温谅往沙发里一靠,也不问罗蹊是为了什么事要见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道:“带他过来吧!”
才三个月没见,罗蹊仿佛变了一个人,俊美的脸庞上多了两道弯曲的划痕,不深,但可能是没有及时就医,发了炎症,留下了明显可见的灰色的痕迹。白白的肌肤也黑化了,眼眶深陷,头发凌乱,以往那种青年才俊的风采再也寻觅不到。
人活着就是一口精气神,一旦憋着的这口气散了,整个人也就跨了。
温谅轻声道:“罗哥,坐吧,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的怎么样?”
罗蹊看着眼前的温谅,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落魄而流露出一丝的嘲讽,正如同当初放自己离开时的坦然,可越是如此,心中才越感到羞愧,低着头道:“温少,我还好。”
“听九哥说你要见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罗蹊正襟危坐,老实的像一个小学生,双手抓着膝盖,好一会才抬起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