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解释道:“这里的房主在南边做生意,全家老小早搬过去了,宅子空了好几年,挂了十一万的价,可一直卖不出去。怎么说呢,虽然看起来挺精致,可没钱的自然买不起,有钱的嫌地段太偏僻。高不成低不就,房主又是一根筋。不愿低价出手,所以就空置下来了。正好我一朋友跟他认识,他也不想干耗着了,给打了个八折的友情价。”
以这宅子的长远价值来说,十一万真不算贵,但东西再好,也得有市场。这时节正是房地产低潮期,又在青州这种三线城市,想要找个合适的买主确实挺不容易。“我寻思这地方空气好。够安静,就替温少做主跟人家把合同给签了,”刘天来腆着老脸道:“温少,不管你满不满意,这八万块可是要不回来了……”
温谅笑道:“我要是不满意,八万块从你工资里扣!”
刘天来一下子脸拉的老长,求饶道:“三年的工资啊,温少,我家致和可正在长身体……”
温谅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就你家刘致和那体型,说是发育了三十次也有人信,真不敢再长了大哥!
刘天来当然是看出温谅十分满意,才故意说些讨喜的话,温谅最后拍板定了下来,不过打消了刘天来自告奋勇找装修的念头,这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窝,怎么装,装什么风格,还得博采众长,听听几个妹子的意见。
青州地面邪,说谁谁到,刚跟刘天来分手,温谅接到了宁夕的电话:“放暑假了,要不来沙河转转?”
温谅跟宁夕也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对热恋中的人无疑是一种残忍的惩罚,他咳了一声,有气无力的道:“不行啊,我最近身体生病了,某个高等脊椎动物雄性者才有的部位时不时的会充血肿胀,让人烦躁不安,胡思乱想,正准备找医生看看呢。”
话筒另一侧传来宁夕气定神闲的笑声:“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初在沃顿的时候,我还旁听了医学院的课,对你这种病症,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给与完全治愈。”
“真的啊?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