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温谅真的会带她过来,道:“上次太湖一别,已经半载有余,姚主任不仅家庭事业两得意。人也越来越漂亮了,真是让黄焉艳羡。”
姚裳不知燕黄焉仅仅是客套,还是语带讽刺,自己跟卫衍的婚姻名存实亡,县委的工作如履薄冰,哪里称得上“两得意”?不过却也不动声色,矜持又不失礼貌的道:“燕小姐谬赞了……”
“温少,昨天去青州蒙你款待,今天轮到我做东。咱们边吃边聊。来人,上菜!”燕黄焉招呼温谅二人入座,道:“这里都是吴州的特色菜,等闲可是尝不到的哦。”她没有说大话。这家松鹤楼名不见经传,可各道苏系名菜以及小吃都做的比那些声名遐迩的老店还入味三分,别说温谅这个外来户,就是土生土长的姚裳也没尝过这么地道的菜色。
问起缘由。才知道松鹤楼原是燕黄焉名下的产业,前前后后花了很大的价钱才从各地收集来一些不在外流传的老方子和手艺娴熟的老厨子,平日并不对普通人开放。所以名头没有望月楼、梅花居等著名饭店响亮,但水准犹有过之。
姚裳暗暗咋舌,这么大的一座酒楼,又养了这么多人,每月的开销不知凡几,竟然不对外营业,真是有钱人的世界你别猜,猜的多了会得病——红眼病!
“……我老板虽是北方人,但有时也喜欢换个口味。苏菜清淡,正好有助于调理饮食结构,所以建这个酒楼的初衷,是让她闲暇时过来坐坐。这边风景尚佳,闹中取静,似有大隐于市的禅意,是个散心休息的好去处。高品质更新”燕黄焉给姚裳夹了一道菜,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闲话家常,却恰好回答了姚裳腹中的疑问:“不过老板一两个月才过来一次,闲着也是闲着,偶尔会借给一些朋友做招待宴请之用,算下来一个月也能有一二十万的小利润,足够酒楼无亏损的运营下去了。”
姚裳突然一阵心悸,既被燕黄焉视金钱如粪土的做派吓到,也有种被窥破心思后的尴尬,脸上若有红霞,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等姚裳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