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女朋友去了京城。后来过了没多久,罗蹊去京城却正好撞见她跟一个男生在宿舍里亲热,当时两人就动了手。不过这个男的好像很有背景,随后把罗蹊收拾的很惨,足足关了他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发生了什么,罗蹊从来不提。但我估计就是那次他被人故意伤弄伤了下体,之后还因为这个进医院动了手术……”
温谅皱眉不语,结合安保卿的话,对罗蹊的观感确实更加全面了些,但对于先前的疑问,并没有任何帮助。
说良心话。一个受过严重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创伤的人,还能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罗蹊的心智之坚毅,已经很让人咋舌。但也仅此而已,难道说因为你自己不能人道,就对别人羡慕嫉妒恨,继而不要命的大胆挑衅?
你伤的是下体,又不是脑袋!
想到这里,温谅身子一震:不对,他伤的不仅仅是下体。还有这——心!
一个ed的男人不可怕,但一个因为ed而导致心理疾病的人,才是真正的危险!
“九哥,就算他身体不行了,你也不至于用变态来形容他吧?难道男人一不行。就成变态了?”
安保卿又干咳了一声,道:“……他每次都会用些道具助兴,把那些女孩都折磨怕了,后来要不是肯开高价砸钱,出去都没人愿意陪。这倒也算了,他最喜欢的,其实是……”
当安保卿给温谅描述另一个隐藏在华丽面表下的罗蹊的时候,故事的主人公正在进行他最喜欢的节目。
装修奢华的酒店套房里,厚实的咖啡色地毯上,回旋着丝线织就的细腻图案,各种真皮沙发和实木家具遍布在周遭的角落里,最引人注目的是近百平米的卧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精美的雕花龙床,柔软的透明纱帐从四角垂落,让床上正在起伏的两具影子若隐若现,夹杂着女孩**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更在朦胧中透着一股弥漫的**。
突然女孩一声低呼,一袭保养极好的柔顺长发如瀑般从纱帐中露了出来,然后沿着床边倒垂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