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大庭广众之下就扒光了你的衣服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当然了,虽说男人都这个德行,但好歹也得讲究个情调不是?太饥渴的话,难免让人看着恶心!”
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温谅一眼,搞得温大叔莫名其妙,浑不知刚才拉着卢藇的手过来那一幕,已经被苗清颜同样定义为饥渴男了!
卢藇被苗清颜的口无遮拦说的羞红了脸,听到“扒光衣服”“霸王硬上弓”之类的时候,已经彻底失去了思维能力。当着温谅这个算的上陌生男子的面,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貌似也是苗清颜的特质之一,能把本来很有道理的东西,用让人极其无语的方式表达出来。让听的人只记住了那些言辞,而忽略了言辞背后的本质。
苗清颜见卢藇低垂着头,白嫩的脖颈浮上一层浅浅的玫红,却怎么也不开口。真是恨铁不成钢,正要继续敲打两句,被温谅笑着打断了:“行了。卢同学比你这个笨蛋聪明百倍,哪里用的着你来指手画脚……喂,出租车,这边!”
出租车停在了路边,温谅拉开了车门,道:“也不早了,先回学校吧,免得那个鲁晔再过来纠缠不休。”
卢藇看了眼温谅,似乎想说什么话,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闪过一道落寞的神色,挥挥手道了再见,上车离去。
目送卢藇乘车离开,苗清颜忍不住埋怨道:“你一定有法子劝她的是不是?连我都看的出来那个坏记者对她不怀好意,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卢藇羊入虎口?”
“首先呢,我纠正一点,我对鲁记者并无偏见,不过吃过一顿饭而已,哪里能辨别对方是好是坏?再说只要卢藇不同意,他也没那个胆子来什么霸王硬上弓,你不用多虑了。”
“呸呸呸!”苗清颜捂着耳朵,叫道:“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下流话!”
温谅顿时嘴苦的要命,妈蛋,果然是女人调戏男人叫浪漫,男人调戏女人叫流氓吗?什么霸王硬上弓的混话,还不是你丫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