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劳心之处,一点考虑不周详,黑就成了白,对却成了错!
“何况这里面的东西还不成熟,我毕竟对教育系统了解不多,十亭能顾到五亭就算不错了。你还得仔细审阅一下,该补充的,该去掉的,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左雨溪也发现自己有点冲动,转身又坐了下来,摊开温谅刚刚写就的文章,一字字的从头认真看起,要有不明白或疑虑的地方,当即提出来跟温谅进行探讨。有了温谅前后两世的先知,加上左雨溪浸淫教育界多年的经验,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合适的内容。
“考试成绩占比重太大,不仅太过片面,也太过狭隘,肯定有人不服。不如取一个百分比,以比重来进行综合的考量……”
“学历作为判断去留的一条线,对某些年纪较大但确实合格的老教师太不公平。这里应该做出一点让步,允许某个时间段之前的教师到师范类院校进行统一组织培训,取得规定的学历后再纳入考察范围……”
“对最终被辞退的人员,也要考虑到他们的实际情况,最好能在一定年限内给他们发放一定数额的补助金……”
自从青州天翻地覆之后,两人一直分开忙着各自的事业,不知多久没有这样头碰头的靠在一起,合谋合力去完成一件事。或许可以这样说,比之扳倒周远庭范恒安的那种报复的快感,这一次为了一个还算高尚的目标去殚精竭虑,感觉其实要更加的好一点。
叶雨婷做起了临时保姆,又是端茶送水,又是做宵夜充饥,倒也乐在其中。反正这么些年左雨溪的生活也一直由她照料,多一个温谅不过买一送一,没什么大不了的,屋内的气氛温馨有爱,倒像是一家子似的其乐融融。
“对了,还得注意在转正过程中不要收取太多的费用,我怕有些老师这点钱都交不起,什么报名费啊,场地费啊,你说这么多苛捐杂税他们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温谅对国内的税负都极其的不满,抓住机会就要做一把愤青。左雨溪冷冷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