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级别,县里有的愣头青未必买你的帐;二来温怀明回来是探亲,惊动太多人不好,要是有好事者传出去什么微服私访之类的段子。更是一个笑话;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样给足了洪局长面子,怎么处理,处理到哪步程度,都由他这个局长说了算。当然,温怀明说了性质恶劣,那就是给它定了个基调。处理的结果不会太轻,但至少让洪局长觉得得到了足够的尊重,不会因此心生芥蒂。
官场说到底不过是进退之道。该进时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容不得一点的伪善和慈悲;可该退时要毫不拖泥带水,该放的放,该收的收,该忍的忍,该让的让!
进退之间,不是一条生硬呆板的直线,而是一个圆,圆滑。圆润乃至圆满无缺!
温怀明浸淫官场十数年,也只是刚见到了“进退”这两个字,行事风格开始有了点点的弧度,距离真正成“圆”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温怀明收了手机,没搭理温谅的调侃。目光似乎要穿过层层叠叠的大货车,从那个女人的脸上看到某个问题的答案!
正如温谅所说,这件事透着古怪,她为什么去灵阳,又怎么跟窦文博的儿子扯上关系了呢?
今天注定是没办法解决这个疑问,不到十分钟,三辆警车鸣笛而来,将平头等人客客气气的带到了收费站院内,有交警现场指挥交通,道路很快变得通畅。
雷克萨斯缓缓通过收费站,还能看到破损的门和屋内的一片狼藉,丁枚兴奋的描绘着她看到的场面,平头如何的粗鲁,抓起来也不为过,黑夹克如何的渗人,阴着脸看起来怪吓人的,还有那个女人,提起女人丁枚一脸不屑,不就长的漂亮点吗,打扮的不三不四,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好了,背后不要议人长短。”
温怀明发了话,丁枚才减了几分兴致,温谅强忍着笑,自开自的车。丁枚并不是爱说三道四的人,今个说出这么重的话,显然被那个女人的容貌给震住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灵阳又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