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某人的脸皮有多厚,口才有多好,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功力有多深!”
温谅彻底傻眼了,道:“叶老师,你要记住你是英语老师,不是教语文的好伐?口条这么便利,你打算抢语文组的饭碗呢?”
叶雨婷冷眼相视,静默不语,温谅无奈解释道:“叶老师,我真以为是左局长在里面……”
“好啊,终于逼出你一句实话来,雨溪在里面你就敢冲进去?”叶雨婷手骤然紧了一下,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说话的声音已隐隐有了点颤抖,道:“你,你跟雨溪究竟什么关系?”
温谅奇道:“当然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了,你想哪里去了?我当时以为左局长在里面洗手,所以才推开了门……”
“洗手?”叶雨婷表示不信,“谁家洗手开淋浴的,水流声那么大你听不到?”“姐姐,谁家洗澡不锁门的?”温谅叫起了震天屈,道:“我又不是没来过这,左局长每次洗澡都锁门的好不好,有次我憋着上厕所,砸门都没砸开……既然今个没锁门,当然是在洗手了。”
论逻辑性诡辩的能力,温谅当然完爆叶雨婷数个光年。本来觉得胜券在握的叶老师越听越不是味道,越听越觉得错不在温谅,而错在自己,难道吃了这么大的亏,还要被这小子压着赔礼道歉吗?
叶雨婷果断决定结束辩论会,高跟鞋重重的跺了一下地板,道:“闭嘴!我只问你最后一句……”
温谅忙将中指竖起在嘴边,嘘了一声,道:“爱过!”
叶雨婷快要疯掉了,正要使用暴力的时候,房门打开,左雨溪走了进来,看见屋内的气氛,笑道:“怎么了这是?”
一直表现的若无其事的叶雨婷在一刹那的时间,白嫩的肌肤从额头开始变色,耳垂,两腮,脖颈,连带微微敞开的领口那一点点浅浅的沟壑,都仿佛沾染上了雪花的玫瑰,渗透出一片娇艳的红。
趁着左雨溪俯身拖鞋的时间,叶雨婷飞快的给温谅使了个眼色,温谅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