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临时客串司机的毒蛇,道:“两个小时后过来接人。”
毒蛇应了一声。开车掉头离开。
朱子萱一看见宁夕,就哇哇叫着冲了过去,却被宁夕伸出一根手指点住了她的额头,将两人间的距离隔开了十厘米。
“天干物燥……”
“保持距离!”朱子萱撅着嘴,失望道:“还以为你去美国这么多年变得开放多了呢,怎么还是连个拥抱都吝啬给我呢?”
宁夕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要不是小时候你死皮赖脸非要跟我一起睡,最后还烧了我的床。我会让你保持距离吗?”
朱子萱脸红了下,拉住她的手摇了摇,道:“这能怪我吗。谁知道五岁小女孩的床边竟然放着白磷?你还好意思说,我吓得大哭,你还一脚把我踹到了床下……”
“我不踹你的话,你这张小脸早被烧成黑炭老包了!”
“冒昧问一句,”温谅走到两人身旁,道:“我也很好奇,五岁的小女孩玩白磷做什么?”
宁夕唯有面对温谅时,才会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柔媚,撩了一下发丝,轻笑道:“我去了趟军营。回来对怎么制作烟雾弹产生了点兴趣……”
温谅还能说什么好,天才的彪悍人生不需要理由!就连朱子萱明明比宁夕大一岁,可在她面前,跟一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进了别墅,朱子萱有点犯困,自去楼上睡回笼觉。温谅三人坐到客厅。还不等寒暄两句,雷方直入主题,道:“夕姐,温总,我既然来了,什么都听你们的,要钱出钱,要人出人,只求两位吃肉,给我留口汤喝就成。”
对雷方这样的人来说,既不能承家族之望在官场中搏一个远大前程,又没有足够的能力叱咤商海走出另一条青云之路,整日走马遛鹰,醉生梦死,假借红色子弟的光环捞一点偏门,对钱财的追求其实比普通人更为迫切和贪婪。
温谅此次引雷方入伙,表面上看,是为了对度娘的一句承诺,但更深层次,却是有意和他产生一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