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白色的长裙俏皮的马尾辫,看着她纤细的腰身白嫩的手指,看着她解题时的自信,看着她走路时的从容,自卑又带点懦弱的心,却在痴痴的幻想着那永不可能实现的一刻。
有没有那样的一刻。能骄傲的昂起头,挺直腰,同样从容自信的站立在她的身旁,温柔着她的温柔,骄傲着她的骄傲,然后肩并着肩,一起努力,一起前行?
少年的梦终究是一场无望的意淫,可转换了时空,此时此刻。有没有一个她,在台下遥望着两人的背影,做着同一个可怜又可叹的梦呢?
老头还是很喜欢纪苏的,或者说几乎所有的老师都很喜欢纪苏,这跟温谅恰恰成反比。老头生怕她做不出来尴尬。忙补充道:“今天的题都有点难,做不出来其实也是正常的。像刚才那位同学就很实诚的说不会,纪苏同学能走上讲台,就已经说明了她的优秀。”
任毅再一次躺枪,在下面咬的牙齿都要碎了,你大爷的,你全家都实诚,我老老实实的在看书,招谁惹谁了?这一切根本不关我的事好伐!温谅同时腹诽,刚才我上来时怎么不这么说,还恐吓要罚站?真是偏心都快偏到右边胸腔里去了。不过牢骚归牢骚,题还得做,温谅估算了一下,这道题用不到一分钟就能解决,而纪苏那道题比这题更难,尤其第二问牵扯到一个十分复杂和隐蔽的替换,明显在一分钟之内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温谅有意放慢了速度,做到一半时瞄了纪苏一眼,见她已经将第一问的a值计算出来,却果不其然的卡在了第二问,眉毛微微皱着,陷入了苦思之中。
她这题有一个思维陷阱,如果不是经过大量的题海训练,很难第一时间想到突破点,温谅趁老头在教室里转悠,背对着黑板的时机,轻轻咳嗽一声,引得纪苏注意,然后悄悄的写了一行公式又随手擦去。
纪苏眼睛一亮,思路顿时大开,行云流水般的完成了答题,当写下最后一个句点,温谅也同时放下了粉笔,两人再次微微一笑,前后走下讲台。
“好,答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