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办公室在哪,我来投案自首!”
那个刚毕业两三年的小警察不认得齐舒,却被她的荣光所摄,结巴道:“那……那边……”
等齐舒笑着道了谢,推开刘天来的房门,身后登时炸开了锅,一边感叹青州名花名不虚传,一边对齐舒真正的来意妄加揣测,不一会就冒出了不知多少个版本,还以少儿不宜的居多。
这倒不怪他们,陈太平的事被刘天来下了严令,只限于参与抓捕和审讯的一众人等知道,不准任何人外传,否则立刻脱衣扒皮。到现在那帮子人还都集中在一家宾馆里看守陈太平,通讯工具全都没收,防范极严。
这种事虽说温怀明确实无辜,可好说不好听啊,一旦外传,以广大人民的创造力,不知会走样到什么程度,所以一切都被压制在最小范围内,刘天来看似心大,其实细腻无比,不等温谅吩咐,就把这些事做的妥妥当当。
“刘局,让您久等了,家里还有点小事需要安顿,真是不好意思。”
刘天来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还需要自己仰视的女人,突然觉得她身上有些东西似乎跟以前见到的不太一样,但具体又说不上来,道:“齐小姐太客气了,说实话,我确实一直在等,但真没想到来的会是你。”
齐舒仿佛听不出刘天来话里挑拨的意思,道:“是我做的,当然也要我来。小四哥呢,我能见见他吗?”
“这个我还要请示,你知道,这事我其实也做不了主……”
齐舒淡定的神态不像是个自首的犯人,反而像来串门聊天的朋友,道;“刘局说笑了,您是局长,见与不见,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吗?难道还有谁拿着鸡毛当令箭,为难您不成?”
刘天来哈哈大笑,道:“齐小姐,我挑拨你不成,你也不用费心思来挑拨我。我这人有多大的本事,能做多大的事,我心里很清楚,所以能我拍板的,别人敢来争就是找死,可我不能拍板的,我去争那就是自己找死,我有自知之明,而你呢,却没有,所以我还坐在这里,你却要来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