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睡衣的腰带,贝齿咬着下唇,媚声道:“你要再调戏我,可别怪我……”
温谅此来当然不是仅仅为了**,真的让她解开扣子,怕是一场大战不可避免,忙投降道:“休战休战,咱们说正事。”
左雨溪哼了一声,却不敢再坐他身边,到对面沙发坐了下来,问道:“今天出事了?”
以她在青州的地位和人脉,听到风声并没什么意外,温谅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下,冷笑道:“顾时同欺人太甚,我这次就要他知道什么是肉痛!”
左雨溪也没想到顾时同竟然如此毒辣,要不是温谅洞察先机,将计就计,真说不好结果会怎样。她略一沉思,断然道:“光抓了人还不够,既然是顾时同的心腹,口风一定很紧,他未必肯招供,要是自己将罪名扛了下来,我们也拿顾时同没有办法。”
“办法总会有的!不过还是先听听刘天来怎么说,再考虑下一步的安排。”
刘天来没让温谅等太久,推门进来的时候,左雨溪早换了一身休闲家居服,看上去仙姿佚貌,明光照人。刘天来鼻观眼,眼观心,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沉声道:“那人原名叫陈太平,关山人,家中排行老四,据说少年时到少林寺出过家,身手极好……妈的,今晚抓他时差点失手,还伤了三个兄弟……”
这是温谅今晚第二次听他抱怨这句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刘局长,左局也在这,说话注意分寸!”
自踏上温谅这艘大船以来,这还是刘天来第一次听到他言语如此的不留情,心头顿时一凛。手心已隐隐有冷汗渗出。
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受伤的三人中有一个是他的关系户,本想靠这次抓捕的机会表现一下,然后再提拔提拔。没想到啃到一根硬骨头,把牙给磕了。
刘天来暗暗后悔,恼火归恼火,但再恼火也不能冲温谅抱怨,这是两码子事。他也是太久没见温谅,思想上有点放松,不然放到以前。打死他也不敢用这种语气跟温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