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笑容。道:“还是你懂事,以后多劝劝子萱,遵守交通规则,既是对别人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温谅强忍着笑,等女警离开,这才一本正经的道:“你呀,刚才就不会让人家检查我身份证吗?一查我不就露馅了?”
朱子萱“啊”了一声。叫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深雪,深雪。他已经二十五了……”
“别喊了,笨啊你,我才十六岁,哪里会有身份证?她怎么查?”
“……”
朱子萱彻底疯掉了,整个人都扑了上来,不过这次温谅可是有备而来,右手一抓一合,仅用单手就将她的双手反按在椅座上。朱子萱跟个小刺猬似的,见挣不脱,抬起腿就踹了过来。温谅冷哼一声,双腿微一用力,将她的大腿牢牢的夹在中间,再也动弹不得。
朱子萱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气极之下张口咬了过去,温谅好险躲过头去。道:“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
朱子萱怒道:“温谅,你好大胆子,还不放手!”
温谅淡淡的道:“放手?放手让你继续撒泼么?”
朱子萱挣扎的手都痛了,刚才的憋屈加上这刻的羞辱,终于到了临界点上,眼泪夺眶而出,道:“从没人敢这样对我……”
“朱大小姐,别人惧怕你家的权势,要让着你哄着你,由着你的性子来,那是别人的事!我温谅一不求你办事,二不娶你做老婆,三也不怕你打击报复,用不着惯坏你的脾气。明白吗?”
在朱子萱二十年的人生里,还从不曾见过这样一个人,他时而有趣,时而可恨,时而勇敢,时而无耻,时而机智过人,时而野蛮无理,但不知怎的,从火车站分别以后,时不时的会想起这个可恶的人,甚至在夜梦里被火车上劫持的那一幕惊醒,心头掠过他那张可恶又可恨的脸,心情似乎也会安稳许多。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亦庄再次见到温谅时,那一瞬间,竟然充满了惊喜!
可这个人却总是这样惹自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