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国际金融,现代社会国际间最重要的经济联系无非股市,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眼睛一亮,道:“你想要……”
“是我们!”
温谅举杯和她又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道:“不过当下不用急,你尽量多筹集点资金,拉几个好朋友一起也无所谓,反正短线操作,大概六周可以一个来回,谁的事也误不了。”
宁夕想了想,还是不能释疑,问道:“你一直都在做实业,青河目前的现金足够应对我们的发展规划,何苦冒着风险进股市?国内股市的现状你又不是不知道,漏洞百出,各方面的体制都不健全,多少大鳄游弋其中,四处寻找可以猎杀猎物的机会,凭我们手头的资金,一旦被盯上了,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当然,钱是小事,我怕会对你的信心造成沉重打击。”
温谅固然如他说的那样,到现在为止从未走错过一步,可宁夕何等样人,怎么不明白世间没有常胜的道理,以青州为根基辐射江东,然后以江东为后盾涉水苏海,都是脚踏实地,借势造势,一步步打出来的战绩,可这并不代表,当他冒然踏入以“坑人”著称的国内股市时,还能重复曾经那种辉煌的胜利。
到时候真的被套牢,尤其对温谅这种从未败过、心高气傲的少年才俊来说,很可能造成致命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宁夕生于世家,长于沃顿,实在见过太多春风得意不可一世的人物栽倒在股市这个大漩涡中,再也没有翻过来身,比如这几年香港人大呼的“丁蟹效应”,虽然有几分戏谑的成分,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深刻教训。
不过这显然是宁夕多虑了,其一她不知道温谅的少年身体里住着一个饱经尘世的大叔,岂能因为一次挫败而一蹶不振?其二,她更不知道对重生的大叔来说,别的都不敢百分之一百的打保票,可偏偏世人畏之若虎的股市,是他真正的囊中之物。
“单单一个青河倒也罢了,我今年还有其他计划,急需启动资金。”温谅坐回沙发上,笑道:“至于风险,我看你穿这身衣服喝红酒,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