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联手作画,我相信,我们企业的未来必然更加的美好,我们老百姓的生活也必将更加的幸福……”
当时温谅以这两句做结的时候,宁夕曾笑他为了拍马屁没了节操,温谅却反问她现在如今当前目下,不改革,还有出路吗?
宁夕沉默许久,摇了摇头。
温谅同样沉默,国企走过几十年岁月,到了90年代中期已经处在悬崖的最边缘,到了非改革不可的地步。可问题在于,这种自上而下源自于体制内部的改革没有前例可以依循,没有经验可以借鉴,更没有哪个经济学家可以担保改革的后果会比维持现状更完美。决策者们所能做的,无非是摸着石头过河,走错了路就拐回来再走,所以会有左右之争,会有进退之议,所以会有十几年后骂声四起,会有所谓的新三座大山倾覆其上。
但千秋功过,不能归罪一人,在当时的经济背景下,陈隆起已经选择了一条相对正确的路,可有人却奢望他选择的是一条绝对正确的路。
可惜的是,世间没有绝对!
更可惜的是,国改坚而不决,粮改决而不坚,无一例外在多年后重新走入另一个误区,但历史没有如果,不能因为多年后的果来驳斥多年前的因,那不是科学,更不叫辩证。
范博话音刚落,朱久思已带头鼓起掌来,然后和卫栖文不知低声说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清晰可见。付民之坐在会议室的最边上,一直偷瞄着领导的脸色,目睹这一幕心里一颗石头终于落地,摸着肥嘟嘟的肚皮笑了起来,脑海里不知怎的也浮现出刚才做表演的度娘的样貌,盘算着是不是结束后问问安保卿从哪找来的美女,还真是挺有味道。
“民之,中午用餐怎么安排的?”
付民之从淫思中惊醒过来,一看是书记柳光特地走到他身边问询,忙站了起来压低嗓音,道:“吴江这边没什么像样的酒店,我让人在吴洲大酒店安排好了,等下请领导们过去用餐。”
柳光皱了下眉头,训斥道:“糊涂!下午还要去西亭镇,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