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
“好!你来摸摸看,这是我今天刚搞到的象牙牌,手感也不太顺,可别说我占你便宜!”
俗话说牌品看人品,能说出不占便宜的话,卫衍还不算毁的彻底。温谅哈哈一笑,道:“我不用摸,这张应该是……九万!”
卫衍虽然出生在西川这个麻将文化大省,这么多年也混了牌场无数,可世间事偏偏就是这样的残酷,非但赌运不佳,技术也没有寸进,连最基本的摸牌都摸不好。
听了温谅摸都不摸的胡话,卫衍半信半疑,翻过掌心一看,果然是一个九万。
“啊?神了!”
卫衍秀目圆睁(请原谅这个秀字),大为震惊,望着温谅急切问道:“怎么猜的?你怎么猜到的?”
温谅但笑不语,站起身看了看手表,道:“先吃饭吧,边吃边谈,想学这个其实也很简单。卫书记,记得刚才的赌注啊,罚酒三杯!”
卫衍想也不想,猛点了点头,可悲的是,一个大男人,点头也能点出几分楚楚的风情。
温谅看了看从头到尾满脸微笑、端庄大方的姚裳,一时有点心寒。
是怎样一个隐忍的女人,才能面对卫衍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
出了门,看见门口黑色的路虎,还有低垂着头,一身戾气却恭敬的拉开车门的毒蛇,卫衍对温谅的兴趣更浓,道:“温总好大的排场啊,来吴江前在哪里发财?”
这话里就开始透着一股跑江湖的味,不过以他的长相,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怪怪的。
“哪里有钱赚,我就到哪里去,也没什么固定的地盘,卫书记可别笑话我了。”
卫衍摸了摸车身,眼光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冷的天,长桥镇排得上号的酒店早就关门歇业,不过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算问题,温谅此行正是要虚张声势,以惑卫衍之心,爽朗一笑,道:“对不住了卫书记,这顿饭咱们得到吴洲去吃,我考虑不周,等下也要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