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于平淡。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可什么事当为,什么事不当为?
我命由我不由天,有些事天不管,我管,有些人天不杀,我杀!
温谅双手捧着左雨溪的俏脸,在那桃花瓣的樱唇上轻轻一点,静静的道:“范恒安,今天必死!”
左雨溪身子一震,瞳孔骤然张大,清不见底的眸子里震惊多过了迷惑,抱在温谅腰间的小手突的一紧,身子往后拉开数寸的距离,惊呼道:“什么?”
到了此刻,没必要继续瞒着她,温谅仔细说了他的布局,如何将计就计把赵建军引到西郊,如何警民合作将他们一网打尽,又如何明修栈道定了赵建军死刑并用二审的名义延期关押在看守所,又如何暗渡陈仓寻访白安县大街小巷,并最终用妇孺孩童逼赵建军行那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之计!
温谅低沉的声音在房间慢慢的回荡,每一个字都是如此平淡,如此简单,可每一个字眼之下,却暗藏着最复杂的人性,最可怕的人心。
左雨溪颤抖着伸出手去,抚摸着温谅的脸颊,两行晶莹剔透犹如冰挂的泪滴顺颊而下。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正当风花雪月追风戏水的年纪,却为了她一步踏入诡异莫测杀机四伏的官场,并用尽所有的心血谋取了事先不可想象的胜利,而范恒安得以逃脱,非战之罪,更非人力可以挽回。
可仍然是这个少年,一句话不说,就未雨绸缪的抓人、绑架、囚禁乃至杀人,放在外人看来,仿佛十恶不赦,可此刻在左雨溪的眼中,只有他那双明亮的眼,和温柔的笑。
“如果时间没差的话,这个时候,范恒安应该就要死了!”温谅轻轻一笑,道:“雨溪,一切都结束了,别再折磨自己,答应我,好吗?”
左雨溪哽咽着点点头,再也压抑不住长久以来燃烧在心头的爱意,一把将温谅推到在客厅中间的大理石茶几上,脱掉身上的大衣,露出里面曲线玲珑的妙体,分开双腿,骑在了少年的身上。
温谅在事先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