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纪苏摇摇头,温谅轻声道:“是我很喜欢的一位现实主义作家,他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一生下来就开始哭泣,而每一天都表明我哭泣的原因’,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的,但苦难总是可以战胜的,再过几年当你回过头来看这段经历,也许会感激也说不定。”
他笑了笑,有意驱散一下沉闷的气氛:“你看,至少现在的你会跟我在一起聊天谈心,这在初中时候可是不敢想象的事啊!”
纪苏却没有如温谅预料的那样笑出来,反而呆呆的望着他,缓缓的探过手去,抚摸着他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咋一接触皮肤,激起点点细微的颗粒。
“痛不痛?当时一定很痛的对不对?其实我早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可一直不知怎么开口!”
温谅有点后悔自己口无遮拦,纵然两世为人,可以窥测人心,但面对少女们的多变和敏感依然有种不可捉摸的无力感觉。
“我这人皮粗肉厚,哪里会知道痛。”温谅迅速转移话题,道:“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记得跟纪叔叔说一声,明天我去看看他,顺道恭喜你们全家否极泰来。”
纪苏点点头,两人又往前走了一会,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温谅伸手拦下,还没开口说话,车窗里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小伙,你不是搞俺耍的吧?”
好死不死,竟然是送温谅回来的那辆车,温谅哭笑不得,道:“哪那么多废话,有生意给你还不乐意?送我这个朋友回去,不过告诉你啊,车牌和人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路上最好老实点,喏,二十块够了吧?”
司机也是有才的,笑眯眯的道:“做善事,做善事,你再给凑个整吧!”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温谅牙根直痒痒,这么晚了还能打到车纯粹是人品爆发,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只好又掏了五块钱塞了过去,恐吓道:“你敢再给我提做善事,小心我去公司投诉你!”
司机呵呵直乐,接过钱对温谅眨了眨眼,压低嗓子道:“放心吧,我一定不告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