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处理打人砸车之事,以安顾时同之心。
穆泽臣仿佛已经知道电话里的内容,垂下眼睑,自去寻了椅子坐下。齐舒双手交叠放在平坦的小腹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如新葱初剥,既漂亮又不失优雅。她那水雾朦朦的双眸在屋里的人身上来回打转,薄薄的红唇紧紧抿着,清秀的脸蛋配上妖媚的身姿,偏偏又是一副端庄干练的都市丽人打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她独自站在一旁,看似默不作声,实则心思起伏,三个截然不同又各有立场的男人,这小小一个房间,莫测人心,世事百态,权势财富,无所不容!
时间在沉寂中悄然流走,几个人都等着许复延挂断电话后所做的决策。其实在穆泽臣和齐舒看来,一边只是小小的温谅,甚至都不会涉及到温怀明,而一边是上亿的投资,是顶峰的压力,孰轻孰重,连傻子也分辨的出来。
这是温怀明第一次亲身感触到顾时同的强大,那种力量蜂涌而来,足以摧毁挡在眼前的一切。但他并没有后悔,也没有丝毫责怪温谅的意思,以当时的情况,别说砸了车,就算真的打的顾文远半身不遂,也是他罪有应得!
温怀明素有才华,却苦于身无借力,困于浅滩多年,整日蝇营狗苟磨去了他的棱角,却并没有抹去他身为一个父亲的尊严和勇气。
正如温谅为了他,以弱冠之年,投入官场狡诈之间,他也能为了儿子,毅然舍去这手中的权势,头上的乌纱。
唯一拼而已!
许复延挂了电话,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问道:“穆总,你们顾总具体有什么要求?”
穆泽臣眼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嘲讽,多少年来,他见惯了各种高高在上的人,在顾时同的脸前低下了曾经高昂的头,道:“温谅必须开除,并由公安局追究刑事责任,致多人轻伤,毁人财物,该判几年判几年,我个人认为重判才能体现青州方面的诚意。另外,温主任必须代表儿子向伤者及其家属公开表示歉意,这样吧,在青海日报副版道歉三天,以以示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