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花喜鹊大惊小怪,鉴于青州的风俗习惯,只要动了刀子的群殴事件,死三个是走了狗死运,死两个是祖宗积德,要是只死一个,可真是老天爷开了眼。至于一个都没死的情况,官方报道总是有的,但花喜鹊也总是不信!
花喜鹊抹了头上的一把汗,一低头,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地上倒着那一群,穆山山的惨样就不说了,要不是花喜鹊跟学生斗争多年,练出来一双凌厉眼神,还真认不出来是谁,侯强等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嘴角的血丝,痛苦的哀嚎,场景之凄凄,几乎闻者泪下,观者颤颤!
校长略扫了一下现场,眉头皱的可以彻底夹死一只海星。他先是黑着脸驱散了所有围观的学生,然后要闹事的双方一起到教导处说明情况。校长虽然在教育系统工作,但也是混熟官场的老油子,这样的举措,明显是想将事件控制在学校内,以违纪和校规论处,不要惊动公安,不要扩大事态。
顾文远冷冷一笑,根本不理会校长的话,径自掏出手机拨起了电话。此时此刻,他依然深信,以顾家在青州的实力,对付一个小小的政研室副主任,还不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无知者无畏,先哲警言之所以流传千古,就在于在任何一个时代,都能找到无数可拱验证的实例!
校长的脸更黑了几分,但想想顾时同的名声,以及穆泽臣的手段,还是忍着没有发火。他的退缩来自两方面,一来顾时同交游广阔,想摘掉他头上的帽子固然要兜圈子找把柄,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件极轻易的事;二来穆则臣凶名在外,除了正途不知有多少邪路的法子在等着自己,不为了官帽,也得为家人想想!
温谅城府之深,岂是顾文远所能比拟,见校长发囧,乖乖的走到跟前,态度无比的端正:“校长,我先跟您承认错误!不过这么多同学看着,谁是谁非一目了然,我要是不自卫,这帮人说不定能用刀在我身上扎出十七八个血洞……这事已经不是学校的管理范畴,还是请公安来调查吧!”
校长看着温谅,脸色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