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谅苦笑道:“想必是咱们低估了顺义那帮蛀虫的胃口!不过也不用担心,有句臭大街的话怎么说的,上帝要谁死,就先让他疯,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阎王殿离他们不远了。”
“这倒不是问题,”左雨溪困乏的按了按额头,“顺义哪怕烂透了也不关咱们的事,可刘天来陷在里面,怕不好脱身……”
温谅走到沙发后,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从她的耳边穿过去,按在冰冷的鬓角,轻轻的来回揉动:“许复延气坏了吧?”
这次轮到左雨溪苦笑:“刘天来刚从市委出来,给我打电话时声音还在颤抖。许复延何止是生气,简直要活剥了他,要不是看这段时间他鞍前马后出了不少力,当场摘了他的帽子都有可能。”
“伴君如伴虎啊!”温谅感叹一声,双手顺着脸侧的发丝慢慢滑下,在左雨溪的唇瓣上轻轻一点,然后顺势滑过修长的脖颈,消失在敞开的衣襟中。
左雨溪嘤咛一声,身子有点发烫,软绵绵的瘫坐在沙发上,媚眼如丝斜瞄了温谅一眼,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魅惑声音:“你的未来岳父都快焦头烂额了,还有心思来欺负我?”
温谅嘿嘿一笑,道:“越是艰难的时刻越是要保持放松的心态,这就是革命乐观主义精神。要没这种自我催眠的本领,当年领袖们钻窑洞啃红薯的日子可怎么熬的过来哦?”
左雨溪还带羞他,却突然低吟了一声,娇美的脸上显出既痛苦又迷恋的神色,抬手隔着衣服按住了那只作怪的大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好了,说正经事,别捣乱!”
温谅笑了笑,抽出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左雨溪懒得搭理这下流胚子,转移话题道:“这一夜几乎人人躁动,我怎么看你不着急呢?”
温谅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轻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受点挫折,对刘天来是好事!”
“好事?”
“不错!”温谅的眼中闪过智慧的光芒,心里默默的说:对我即将要做的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