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下事是管不完的,可那女子一句“不少国家一分钱”还是让他渭然长叹,弯腰捡起菜盆,往那边走去。
“牛主任,我明白,都是我不懂事。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请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妇道人家计较。我……我下辈给你做牛做马,一定要报答您的恩情。”
这女子说话不太像普通妇女那样呆滞庸俗,虽然言语浅显,但说话明白,能让人听到文化人的味道来。尤其她的嗓音很独特,既有年轻女性的干净,也带点成熟妇人才有的醇浓鼻音,听起来很有几分吸引力。
这时棚子内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痞子味很重,一开口就下流之极:“姜老板,说下辈子就没诚意了吧?牛主任就算想抬抬手,也被你整的没什么动力。要不这样,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像你这样漂亮的人谁舍得狠下那个心,牛主任还不被全工体的男人们埋怨死?照我的意思,干脆今晚找个地方,你跟牛主任好好聊聊,聊的开心了,别说这个破摊子,就是开个正儿八经的大饭店,也不过是牛主任说句话的事。”
温谅皱起眉头,停下了脚步。
那个叫姜芷兰的女人显然不是被他们第一次骚扰了,并没有勃然大怒,还是苦苦哀求道:“牛主任,我早死了丈夫,人都说我克男人,碰到谁谁倒霉。您是贵人,我不敢拖累您,只求您看在街坊邻居的面上,放过我这一回。别人缴多少,我再多交一半给您,我给您跪下了,求求你了!”
“去你md,给脸不要脸!”牛主任大怒,棚子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道:“姜芷兰,老子实话告诉你,你得罪了上面的大人物,人家要我把你整死。我看你可怜,又是多年的老街坊,这才帮你挡了下来。mb的你知道我得担多大的风险?以前好说歹说求着你,你不同意,好,老子现在依法办事,从今往后别想在工体谋什么活路。不,不仅工体,整个青州也没你什么活路了,工商税务公安哪里都是老子的朋友,想整死你跟掐死蚂蚁一样简单。老子倒要看看,是你那被男人睡烂的身子金贵,还是你和你女